骆辛此言一出,病房里立马安静下来,周时好沉思片刻,抬眼饶有意味地看了骆辛一眼,打破沉默道:“如果真是冲着你来的,便能解释先前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崔教授被撞的动机,同样,我也想不出我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但新问题是这个人跟你又有什么过节?”
骆辛缓缓摇头,病房里又沉寂下来,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方龄手捧一束鲜花,和张川一前一后走进来。周时好看到方龄,便又开始犯贫:“哟,领导来了,你看人这品位就是不一样,拿着花来多喜庆。”
方龄笑笑,把花放到床头柜上,打趣道:“行,看着挺全乎,身上零件啥也没少,而且领导特批了高间,住得挺舒服吧?”
“周队,你这命真硬,我看到你那车了,吓死我了,我寻思人肯定没了。”张川跟着开玩笑说。
“臭小子,你不能盼我点好。”周时好呵呵笑着说道。
虽然一屋子人说说笑笑,看似关系很和谐,但氛围的尴尬也是显而易见的。方龄和骆辛互相看不上,在支队里是人所共知的,除了开会讨论案情,两人几乎很少在同一个场合中同时出现,所以方龄来,骆辛必然要离开。
眼见骆辛迈步要走,方龄赶紧冲张川使了个眼色,张川便及时喊住骆辛:“那什么,骆辛,你先别急着走,关于你母亲的案子,我们查到一些线索,觉得应该跟你交代一下,而且这屋子都是自己人,咱也一块议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