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也不敢靠她太近,只能半倚靠在床边。
而且,他的身子还不敢挨她太近。
要不然他真的没办法保证,他可以完全压克得住自己。但在此刻,严寒一直在压克住体内的躁动。
原本在室内空间,人就容易陷入某种微妙的气氛里。
何况严寒最近这段时间脑子想的都是她,小姑娘身子软软的,又拉着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肌肤。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心仪的女孩子时,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虽然是三十好几了,但也是个正常男人,好几年的清心寡欲,怎么可能会没有需求。
严寒反复在舔自己的嘴唇。
早就干到不行。
他想,今晚注定无眠。
一直到后半夜,她彻底睡过去了,才算是踏实点。
严寒却出了一身的汗。
整个人特别地疲倦,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去了一趟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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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时暖感觉昨晚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严寒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所以昨晚的真实感,是做梦么?
时暖摸了摸自己的颈间。
她记得自己身子很烫,然后他的手特别凉,放在她的身上特别舒服。她贪恋和他肌肤接触的感觉。
但好像这是她的想象。
直到她走出房间,准备洗漱时,发现放在餐桌上的药和一个保温盒。
桌子上有他留下的纸条。
他写道:“如果早上起来还是感觉不太舒服,就把药给吃了。保温盒里是稀饭,记得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