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二十块钱?聂超勇看了眼幺妹,手劲无形中都松了很多,他还以为老多的钱呢。
阿赞忽然很委屈,这回真是终日打雁,让雁啄了眼,从业以来坑得最少的一次,居然就让人黑了。
不过现在抢劫犯他妈的都这么深谋远虑了么,还搞里应外合?
他恨恨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今天落在你们手里,五百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还没说话就被聂超勇踢了一脚,“说人话。”
阿赞抱着腿沉默了片刻,“都是害人的,算半个同行.....”
芽芽打断:“你怎么还骂人呢?”
阿赞顿了顿,一句你们不要脸差点脱口而出。
这么坑人肯定不是头一回,芽芽问:“人家生活本来就拮据,揣了点钱来谋生,出门在外不容易,你就坑人家,良心呢?”
阿赞剧烈挣扎,“他们挖我们的金矿,捕我们的羊,我挣他们的钱怎么了”
又嘶吼:“这里挣钱这里花,一分别想带回家!”
聂超勇耳朵被吵得嗡嗡的,骂说话就说话,喊什么口号,扭头用英语问妹妹,是不是要送去派出所。
阿赞听不懂英语很不安,怕人家商量着怎么弄他,挣扎得越用力,“你们那鸟语我懂,你们这些dog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