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车里都是安静。
“斯亨,一会儿先送我去药舍,我跟钟叔拿点药。”
司机没敢回话,他是薄应岑的专属司机,还是得听他的。
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尴尬后。
白以桃这才厚着脸皮,问薄应岑。
“薄少爷,通融一下,行吗?”
“你在求我?”
薄应岑似笑非笑地看着白以桃,就很微妙的感觉。
白以桃之前给他的印象就是软软糯糯的羊驼,不敢顶撞,也不敢反抗。
但是,经过Leo一事,他发现了白以桃身上还有着一身傲骨。
又倔强,又不肯服软。
“是啊!”白以桃刻意地咬重字音,明知会被戏弄,刚刚干脆就不说了。
白以桃真怀疑自己是魔怔了,居然会求薄应岑这个冷血动物帮她!
薄应岑面上一片冷峻,掀起眼帘,看着倔强背对他的白以桃。
“斯亨,去药舍。”
白以桃略微一震,没听错吧。
“薄少爷,谢谢你。”既然薄应岑都帮了,也就礼貌性道声谢吧,他不喜欢欠人情,她也一样。
到药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白以桃就没有去看孩子们,跟钟叔说了腰伤的情况,拿了药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