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耐得住性子。”
梁煦归眯起眼,脸上的笑意很假,算是默认。
“你没数自己说过多少次让我后悔、让我求你这种蠢话吗?不长记性?”
梁煦归笑容有一瞬裂缝,“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惩罚你。”
“关你什么事?”
“他如今受伤了,我听我祖父说,他不得用,陛下有意再寻摸个得力的人选;届时,想必东厂就不能一家独大,没有他护着,你也不会跟现在这般顺利了。”
闻言,傅青淮心中微沉,然而面上还是毫不改色,“管好你自己吧,若不想我抓你错误,最好就老实些!”
“我的错处?傅青淮,你是不知道自己险些被罢官吗?你在户部任都给事中时包庇裕王,若不是他一力顶下来,你就该完了!
“如今裕王倒了,卫作然地位也岌岌可危,你拿什么威胁我?”
傅青淮轻笑,话锋一转,“你在户部也呆了数月了,可发现什么没有?”
梁煦归皱眉,“你知道的,我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上报陛下?”
梁煦归淡淡道:“与你无关。”
“你问我拿什么威胁你?拿你跟户部同流合污,如何?”
“你干净?”
傅青淮挑眉笑,“我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