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呢?”
“你想试试?”
“我不想,我走就是了。”苏怀鲸认怂。
酒吧服务生看着这两个人交叠的影子,不禁有点怀疑这两人奇怪的关系。
傅景霄今晚要早睡,明天一早还要去接人,不能起晚了。
苏怀鲸喝了酒,傅景霄坐在他那辆招摇的玛莎拉蒂里,开回了酒店,也真搞不懂,苏怀鲸为什么会欣赏这种车。
这么骚气。
他就不喜欢。
苏怀鲸说他品味不行,他特意挑这辆车,是因为这辆车就像是他见到的夏鹿一样,够养眼,又够霸气,在一众车内,这车偏偏就入了眼。
挑车和挑女人,是同理可得。
傅景霄轻笑:“你把她当做一辆车,你没下文了?”
“我这是打比方。”
“语文没学好。”
“不可能,我以前是语文课代表。”
“幼儿园的时候。”
“幼儿园有语文吗?”
“你不是一直都在上幼儿园吗?”傅景霄补刀。
苏怀鲸扎心疼,千万别落入傅景霄的虎口里,简直没有留活口的余地。
开到酒店,傅景霄就不想要理苏怀鲸了,直接把苏怀鲸扔大堂,他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