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几天都没看见宁也,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温鱼也不敢多问顾宴怎么说是进宫又回来了,默默地和他一块用了饭,然后接着两人一块去了刑部大牢。
没想到的是,在刑部大牢居然碰见了宁也,他看上去有几分疲惫,像是几天都没睡好觉似的。
温鱼便调侃道:“宁大人这是在哪受苦回来了不成?”
宁也扯了扯嘴角,又看了眼顾宴,故意没好气道:“若不是某人阵仗闹得太大,宁国公府也不至于昨天晚上闹得人仰马翻,我家里那几个老爷子认定我平素里与你关系亲近,先是要我劝你早日与长公主放下成见,见实在是没办法了,又劝我早日递交辞呈,离你远远的。”
顾宴挑挑眉,竟是不搭理他。
温鱼有点不合时宜的想笑。
难怪宁也这几天都不在大理寺,原来是被扣在宁国公府了。
这宁也是宁国公府的庶子,按理来说,虽是庶子,那也是宁国公府出来的,宁也本身又算得上是个青年才俊,怎么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尴尬的境地,但偏偏宁国公十分惧内,当年纳了宁也的生母便已经后悔万分,这几十年来,也没怎么关心过母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