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儿有些无措,不知道是该把凤流途赶走,还是帮他拦住凤御辞。
见状,凤御辞忍不住鄙夷的冷哼:“躲女人身后,懦夫。”
“当懦夫也比死了好。”凤流途双手扶着丁芙儿的纤细柔软的腰肢,探出半个头来,十分“贪生怕死”的反驳。
“丁芙儿,让开。”
“我也想让……”丁芙儿欲哭无泪的说,“是他抓着我……”
“凤流途,滚出来。”
“不出来,打死都不出来。”凤流途十分“有骨气”的说,还冲凤御辞做了个鬼脸,满脸的挑衅,就差直接喊出声,“你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这样子,要多欠打就有多欠打。
见他在自己身后像个猴儿一样上蹿下跳的挑衅凤御辞,丁芙儿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苏洛伊,用眼神向她求救。
苏洛伊却假装没看到,笑着调侃凤流途:“凤少这是打算做背后的男人啊?”
“只要她需要,没什么不可以。”这话看似是在回答苏洛伊,实际上是说给丁芙儿听的。
“听凤少这意思,该不会是还想吃软饭吧?”
“她喜欢,软饭也不错。”
“凤少这还真是对她用情至深啊。”
“是啊,用情至深,只可惜以前用错了方法,她避我如蛇蝎,我坐困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