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周予安为自己把脉,脉象浮紧,确实为高烧所致。
“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注意。”周予安笑了笑:“我给你写个药方,你让前面的伙计给我煎服药,喝了就没事儿了。”
“已经在煎着了。”抱琴往上拉了拉被子:“夫人的师傅给开的药。”
“师傅?”周予安往窗外看去:“师傅回来了?”
“又走了,说是给夫人找药。顺利的话,十天半个月。不顺利的话,需得两三个月。您师傅交代了,在这药找回来之前您得仔细养着。除非您不想再生孩子,再做娘亲了。”
“知道了!”周予安乖乖躺好,侧身时闻见了沾在枕头上的那缕香:“你家王爷可有消息?”
“夫人怎么知道?”抱琴从周予安的枕头下翻出一只香囊:“王爷让人送来了这个。”
“香囊?”周予安闻了闻,很像沈崇明身上的那股味道:“废宅里,是谁把我抱上马车的?”
“还能有谁,秦捕快呗。”抱琴噘着嘴:“我原是不让抱的,奈何夫人发了烧,耽误不得,只能让他抱了。夫人放心,他没敢对夫人怎么着,规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