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林义和徐凌三人再一次故技重施,找遍了整个房间,确认没有被人再次放进窃听器后,我们坐下来把整件事好好整理了一下。
“首先,我们要确认一个前提,那就是除了我们三人之外,所有人,不管是谁,我说的是所有,包括局长,不能外泄秋月还活着的事情。”
刚开始,我就开明宗义地将重要的事情说在了最前面。
徐凌和林义均附和我的话;“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过一次了,代价是法医的死,他一死,很多线索都断了,我们也无从找起。”
我一挥手,说:“所以我们干脆就当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目前就当那个已经死了的人是秋月吧。”
说到这里我难免有些咬牙切齿,白白伤心了这么长时间,一朝醒悟,原来是被人耍着玩,更可恨的是我不得不捏着鼻子暂时认下那具尸体,让她顶着王秋月的名字下葬。
“法医那里真的一点也查不出来吗?”我不甘心地看向徐凌。
徐凌为难道:“不好说,他是死于车祸,车祸的原因并没有可疑的地方,那个货车司机是疲劳驾驶,从沿路的监控看出他已经连续开了十个小时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