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目前赌方小渔赢的人占多数,也有楚淮这种碍于塑料友情买了魏莱赢的。
魏莱面前摊着至少三门课的习题,中性笔夹在鼻子和嘴巴之间,生无可恋地盯着怎么也解不出来的题目。
兰琪把厚厚的笔记本推过来,说:“我学习不太好,没什么能帮你的,但胜在刻苦,你有什么缺的笔记,可以问我要。”
刻苦是个好东西,比起天赋,刻苦不需要任何门槛。魏莱翻着兰琪记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感觉她几乎复制了老师上课讲的每一句话,甚至还有老师讲的他上大学时追女生的闲聊八卦。
刻苦啊,真是一种廉价的东西,它经常因为漫不经心和用力过猛成为一种偏向于贬义的词汇。
兰琪的笔记厚到让人心惊胆战,魏莱开始犯头痛,她一手撑着额头,一边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掐算起月考倒计时,发现自己一只手已经能数过来了。
一个人的脑容量就那么大,课间也在刻苦学习的后果,是上课之后魏莱的头脑遭到周公连续不断的轰炸。昏昏欲睡间,她感到有人推了她一把,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全班都盯着她,原来老师点到了她。
“魏莱,你把这段文言文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