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当即叫来两名护卫,吩咐道:“你去邸报府打听打听,安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两名护卫应声下去,老管家又走过去将黄木桌上的邸报收起来,轻笑道:“主人为何如此在意安大人?”
景澜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在乎她了?别瞎说。”
在景家当了三十多年的老管家看来,这反驳不过是欲盖弥彰。老管家低垂着眼,按捺住洞悉一些的自得,道:“主人以往只看兵书,但自从见了安大人之后,就每每派人去书市买邸报,看完了,还将安大人写的部分剪下来贴好,我还从未见过主人对打仗之外的事如此上心。”
“我有吗?”景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不可能的事,是我回京之后太闲了。对,一定是这样,我现在就去京郊,亲自督导将士操练。”
说罢,景澜起身,立即去了军中。
他派去的两个人去邸报府查探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丽嫔,丽嫔也是来问责的。
这算是到亲自访邸报府的地位较高的人物了,刘咏絮立马将她请到了书房,亲自泡了一盏黄芽,讨好地笑道:“丽嫔娘娘今日为何亲自到访?”
丽嫔将新出的一份邸报拍到案上,问道:“我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来询问你,为何这一册邸报的内容如此奇怪?前面写到的情杀案没头没尾的,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