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耀呼吸一滞,抬起头,对上穆泽羲认真的眼睛,问:“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何那般厌恶容浅?”事已至此,不用想,只看穆泽羲的神色,隐忍却又掩藏的极好,穆泽羲越是愤怒,便越是平静,平静的就像,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果然,穆泽羲点了点头。
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谢耀与穆泽羲相识以来,只见过一次,便是自己离京的那一次。
“穆泽羲,你可记得,有一次,我去宫中寻你,你却去了南山找我,途中遭遇刺杀那次?”
回想起来,到现在谢耀都心有余悸。那一次刺杀,差一点,就要了穆泽羲的命。也是从那次之后,谢耀开始勤学医术,再也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闻言,穆泽羲也皱起了眉头,点了点头。
“记得。”
不止是记得,根本就是难忘。穆泽羲这本子经历过的刺杀大大小小无数,但是,印象最深的,便是南山那次,还有那日有楚嫱的那次。一次,是死里逃生,一次,是担惊受怕,怕楚嫱出事,怕自己牵累到楚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