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了?可是又遭罪了?”刘稻香记得今儿上午才打发人去问过罗姑姑,她叫小丫头带信来,说是珍珠这几日有她暗中帮助,原本受的伤已好了些,人也精神了许多。
“先前,不知郡主在牡丹阁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带人去柴房那边叫人狠狠地扇了珍珠数个耳光。”罗姑姑随即又道:“自平王妃那日上安国侯府与老安国侯夫人吵过一架后,安国侯那边便再也没动静了,像是真的铁了心要毁了这门亲。”
刘稻香冷冷一笑,道:“毁,岂是那般好毁?还得看那位同不同意,这事儿怕是还有得磨,不过,卫承贤难道还不知珍珠被弄来平王府了么?”
“回主子的话,奴婢今儿叫人出府打听后,竟然才知,安国侯这几日都在酒馆里借酒浇愁,都不曾回家过,酒馆里的老板知他是安国侯,他吃醉了只一个劲儿的念着珍珠,珍珠的,老板对于他的事略有耳闻,也就不曾叫小二把他赶出店,还好心的叫人给他守夜呢!”
罗姑姑觉得卫承贤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于卫承贤的选择,刘稻香并不心软,道:“活该!早知如此,当初干嘛去了?”
遂又对罗姑姑吩咐道:“你安排个人去办这个事,暗中叫卫承贤知道,那个叫珍珠的丫头就被关在平王府的牡丹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