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还看旁人?”万俟笙眨着桃花眼,像是在控诉,也像是在撒娇。
万俟舒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前几日都不见人影的雪倾城公主今日却突然出现,我在猜想,她前些日子究竟去哪儿了。”
万俟笙朝雪倾城的方向看去,言辞忽而变得尖锐,“谁知道呢,她叽叽喳喳的,兴许是做了什么惹恼了她家太子哥哥,就被禁足了吧。”
“你不喜欢她?”万俟舒笑问。
万俟笙挑眉,控诉,“她一直缠着皇姐,我自然是讨厌她的。”
闻声,万俟舒失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争风吃醋?
万俟笙伸手将她的脑袋板正,道:“皇姐别看她了,免得她一会儿又跑来缠着你。”
他的话才刚落,雪倾城便看到了他们,她双眸亮了亮,就像小兔一样蹦跳着而来,“公主姐姐,你们竟是在这里放纸鸢吗?”
万俟笙握了握拳头,眼底好似有一抹阴鸷,却又如海市蜃楼般消散不见。
“是,我们在放纸鸢。”想到那日出现在营帐外的笛子,万俟舒象征性一笑,声音淡淡。
雪倾城未曾发现异常,拉着她的手腕表现得很是亲昵,“公主姐姐,前些日子我打碎了太子哥哥的花瓶,他便罚我禁足,今日我总算能出来了。”
打碎花瓶?
只怕是故意刺杀吧。
可惜,只是禁足呢……
万俟舒不动声色,“是什么花瓶,竟罚成这样?”
雪倾城扁嘴,“一只进贡来的花瓶,太子哥哥很是喜欢,打碎的时候他的表情可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