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吟别:“我知道,所以我会努力去研究。黔首吃不饱,就想办法增加产量;没有钱,就尽量减少束脩;读书耗费钱财,就改进书本。这世上总归是办法比困难多的。
“而且我看书上说,我们的大地很大,西方的西域、南边的深林,这些地方都很少有人踏足,我想日后去这些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的粮种。
“管子曾说:‘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我认为很对,所以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他们不用一天忙到晚也能吃饱了,那应该就能读书了。”
老者边听边笑着点头,待岑吟别说完,老者抚掌大笑,连赞三声。
“好!好!好!”
又对岑父拱手:“她绝非池中之物,有女如此,当真恭喜岑公啊。”
在这个极其注重名声,当官靠举孝廉的年代,岑吟别年纪轻轻得了这个评价,若是男子,日后定会官途顺遂。因此这话可以说是极重的了。
岑父连忙起身回礼:“伊公过誉了。”
老者笑笑:“岑公谦虚了。”
又转头看向岑吟别:“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
岑父和伊长息大惊,岑吟别却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