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怔了一下,问道:“一个通判怎么变成了驿承?”
管事的说道:“韩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对于知府大人的一些所作所为看不惯,不仅经常与他发生争执,还屡屡向朝廷上本参奏他,只是所有参奏知府大人的奏折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魏知府对于韩大人跟他作对的行为非常恼怒,于是三年前便捏造了一个罪名向朝廷参了他一本,这次朝廷到时处理的很快,不到五天就来了旨意,革去了韩大人的通判之职,贬为了官驿的驿承。”
“原来是这样。”
华榉点了点头,说道:“继续说吧。”
管事说道:“韩大人虽然被贬为了驿承,但丝毫没有向魏知府屈服,依旧经常就知府大人所做一些行为出言怒斥,但凡上面有官员下来视察,他都会拿着掌握的证据去举报。”
管事的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些下来视察的官员当面应承的很好,都表示回去就会向皇上禀告,可是只要一离开就再也没有音讯。”
华榉明白,下来视察的那些官员肯定都是蔡京一系的,而且肯定也都收了魏冒的钱,所以韩维反映的那些事情,他们根本不会告诉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