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特别是想到那些为此而低三下四、鬼鬼祟祟的人,就有一种不耻的感觉,让他也如此去做,他感到汗颜,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觉出声地笑笑,摇摇头,整理了一下乱纷纷的心情,一门心思写那个电视片的脚本。
肖明轩从基层调研回来,想跟尚文天聊聊。这天他给尚文天打了电话,约定去尚文天的办公室。
肖明轩进了门,坐下来,他见茶几上茶杯里的茶尚在冒着热气,知道有人刚刚从他这里出去,并且是有一定身份,且在此处说了好一阵子话的人。他看着尚文天,尚文天就像摸准了肖明轩的心思似的,对他说:“老霍刚出去。”
“哦,老霍的那事,大概木已成舟了吧?”肖明轩问。
“嗯,基本上定下来了。去省上的一个厅,仍然是副职,但级别是正厅级。”尚文天说。
“噢,看来这老霍忙活了半天没有白忙活呀!”肖明轩揶揄道。
“就这,他自己还是有点不大满意。他的本意是想弄那个厅的厅长的。”
“是啊,人家一直是奔着那个一把手努力的。但我想也不错了,官爵,官爵,官没有升,爵位还是上去了嘛。人嘛,啥时候才有满足的时候啊!”稍停,肖明轩问,“这消息是刚才他来这儿给你透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