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平静的回答道:“据我所知道,天元宗与血手宗并无半点瓜葛,并且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对立,这样说是不是有些牵强?好吧,就算是我杀了你的兄弟,那又如何?更何况,在场的人都能见证我的举措,我并未杀胡河,不是吗?”
额!
这话,一点没错。
凌晨只是以非常的方式,伤了胡河而已,若不是他自己往石碑上碰撞,又怎么会丢掉性命,顶多就废掉一条手臂而已。
阎云哑然,愣是没想到寡言少语的凌晨,思维竟然会如此清晰,愣是把自己推到不仁不义,挑拨是非的局面。
不过,身为老油条的他,突然哈哈一笑:“凌晨,你的残暴举措,人神共愤,天地不容。现在,我要以正义的名义,替天行道,将你击毙。”
“说这么多,有意义吗?”
凌晨面色平淡,仿佛统统不把在场这一切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唯有自己手中的剑而已。
话音落下,叶尘施展出《分身化影》,人不留影,迅速逼向阎云。
见状,台下台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
“我草,这个凌晨太胆大了吧,刚刚死了一个胡河,现在又想把阎云也整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