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奶奶还和小姨——”毕杏波谨慎地问。
“我奶活到八十六岁,最后死在我姑家。我姑生了一个女儿,我奶死还不到一年,我姑就——她得了肺衰竭。现在,我妹和姑父过日子。前年,我妹也结婚了。她照顾我姑父的生活,我只负责生活费……”问了袁涛这些毕杏波很后悔,她怕借这个话题,袁涛问起她的生活,她心虚地盯着桌子的一角不再说话……
整个晚上,毕杏波紧张得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还好,袁涛像什么也不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一样什么也没问。送毕杏波回家,袁涛竟然知道她家,径直把她送到家门口,直到看见毕杏波拉亮了房间里的灯,他才离开。和袁涛在一起,毕杏波觉着轻松自在,除了自己心猿意马地走神儿以外,袁涛没有让自己有啥难堪,袁涛除了谈了要在得根县发展的计划和他奶奶的事儿,什么也没说,但袁涛的眼睛告诉毕杏波,他有千言万语要说。袁涛对自己有礼而又得体的呵护,让毕杏波心跳加速,她第一次体会到了“男人”。但袁涛究竟要说什么?心里想什么?毕杏波不得而知。自从毕杏波按照李男教的方法睡眠,还隔三差五地把李男给她开的药服下去,她睡眠的质量还算可以。母亲去世时有阶段失眠,李男知道后,马上又给她寄些药。高大夫看了李男给毕杏波寄的药说,“你熬些黄芪水喝,没事儿再嚼几个大枣,这妇人呐就怕气血两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