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一下就连里长大人都坚持不下去了,阴着一张脸,眉头紧锁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众人眼里的神色已由惊诧变为惊恐,一些胆小怕事者甚至双腿发抖跌坐在地上。
一名胡子花白的老者用颤抖的声音哭诉道:“飞禽入室便为殃,犬上龙床事不祥,鼠尾牛头生怪状,此时却烧断头香!一次两次可以说是意外,可一连三次都断在同一个地方,里长大人,这可是大凶之兆,切不可坐视不理啊!”
这句话得到了大多数村名的附和,大家交头接耳,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这座桥虽然是姚老三一家私自建造,可若是真惹怒了上天,那倒霉的可是咱们清平村啊!”
这回开口的男子姚婧婧看着倒有些眼熟,姓乌,四十岁左右,和姚老二一样是本村一位死了婆娘的鳏夫,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颇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