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二人作为突变体被囚禁在人类某一阵营的基因工程工厂内,每天完成自己的任务即可休息. 在这样的环境中资质优异的姐姐的身体却受到辐射影响产生变异,二人对一切产生了怀疑计划进一步行动,就这样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得不被一双无形的手推着往前进并分离——二人失败了,虽然结局都是被加强控制,但他们的命运线从此开始分叉……而监视器鸟另一段注视着二人一举一动的幕后人又有什么意图呢?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姐姐的呼喊(近乎咆哮的控诉)与妹妹的细语(语焉不详的呢喃),后者可视为前者精神上的分身以象征恋母的本性,而伊娃已然只剩下恨意和愤怒;母女的两副假面,母亲生气的时候微笑,叫恨的人“我最亲爱的”,叫厌烦的人“亲爱的小女孩”,以爱的名义施行毁灭,用玫瑰中伤所爱之人,女儿则是佯装快乐,“因为我恨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如肖邦之音乐,不露声色的痛苦、短暂的解脱、解脱随即消失痛苦依然;依然是老伯克制冷静下暗流涌动的独幕剧式室内场面调度、振聋发聩且真诚内省得近乎内心独白的问询式台词、直接曝露人物情绪流溢的乃至显得狰狞扭曲面部大特写;尽管主题看似通俗浅白,但结合彼时戏外伯格曼、褒曼、乌曼的人生际遇来看,又添了许多别样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