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油条谈判的困难就在于此,人家久经风雨,沉得住气,权衡利弊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不会那么容易上头。
徐昀稍加试探,知道说服不了对方,况且这次拜访他也没打算从魏乙宗这里得到太多东西,道:“既然这样,在下可否请行头帮个小忙?”
“请讲!”
“行头跟阴胡生斗了这么些年,手里应该攒着他不少的黑料。不管是确有其事,还是捕风捉影……我都要!”
魏乙宗思虑片刻,转身去密室取来一个发黄的铜匣,里面有信件证词,有田宅票据,有书契合同,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徐公子,这些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就如同你今日纠集那么多苦主,搜罗了那么多线索,却还告不赢他们是同样的道理。”
徐昀道:“不!如果这都赢不了,说明不是证据没用,而是我掌握的证据还不够多!”
魏乙宗叹了口气,道:“年轻人干起事来总是充满希望,这很好,多多保重吧,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