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十余步,那儿正有一辆大车。这车原本运载的是铁甲车的零件,现在就扔在这儿了。丁亨利跳下马,将马匹拴在车杠上。我也下了马,跟着他转到了车后,丁亨利这才道:“楚将军,我想,你也该知道我们军中有异常。”
我没想到他那么坦率,怔了怔,道:“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文侯说过,明士贞并不是他在五羊城埋下的暗桩,但明士贞把共和军如此重大的秘密告诉我做什么?这个疑问,丁亨利定不会说的,我落得装装傻。哪知话一出口,丁亨利已道:“我们在对付海老。”
“什么?”尽管我一直在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但丁亨利这话还是如一个晴天霹雳,让我意外之极。我知道何从景对海老言听计从,倚若干城。就算这话是从丁亨利嘴里说出来的,我也实在难以相信。但文侯说过,明士贞是海老的人……
丁亨利自不知道我在转着念头,大概只以为我是在震惊,他压低了声音道:“此战以前,海老曾向城主献计,说贵军装备远在我们之上,定要趁这千载难逢的良机,将你们全军拿下,再派良工精研你们那些战具武器,那我军战力便能大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