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先被捕时,杜月笙正在重庆。显然,如果吴开先把他杜月笙在上海的那一摊子事向日汪抖搂出来,杜月笙在上海的实力将要遭受沉重的打击,他在上海的势力就会迅速削弱。该怎么办?我认为,正是这样一些不单纯的动机,启动了杜月笙第一时间迅速做出决定营救吴开先的念头。
接下来,是杜月笙营救吴开先的时间。
在吴开先被捕的当天,万墨林接到了杜月笙给他的电报:“不借一切代价,务尽全力营救。”万墨林带着这封电报找到徐采丞,来听徐的意见。徐采丞告诉他,他也收到了同样的一份电报。“怎么办?”万墨林急切地问徐采丞。“就照杜先生的嘱咐,不惜一切代价,务尽全力营救。敌伪那边,上上下下我都要打点,从禁卒牢头到审案法官,这第一步,保住吴开先的这张嘴,不能让吴先生吃苦,不能让他什么都说出来。再往上,那些可能相关的军政大员,我要用钞票掼倒他们。这是第二步,就是要保全他的性命。之后,是第三步,找到营救他出狱的计谋来。时间就是变数,金钱就是变数。”
其实还有一个变数,徐采丞没有说到,而事实上正在发生。这个变数,正是杜月笙急切地等待的那个出手营救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