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给温冉一种傅沉烈身经百战的感觉。
他的脚步已经跨进了卧室,沉稳的步伐正朝卧室大床的方向走去。
温冉看了眼那张床,又看向傅沉烈,试探般问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
他余光斜睨了眼怀里的她:“准确说,喜欢我的女人虽然多,但有胆量跟我表白的,还没有一个。”
既然如此,为什么偏要睡她?
温冉死死地咬着牙,搬出他的白月光,做了鱼死网破前的最后一波挣扎:“你喜欢江晚宁还要跟我睡在一起,你对得起她吗?”
谁知,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甚至冷嗤:“娶你才是对不起她。睡你,她会理解我的。”
温冉不懂。
什么叫睡她江晚宁会理解?
还有,娶了她既然都这么委屈了,为什么还要和她发生关系?!
温冉脑子里有很多很多的问号,可这些问号,全在身体被扔进大床中央的时候,商量好一般,瞬间散了。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站在床边慢条斯理解衬衫扣子的傅沉烈身上。
他不是在开玩笑,是跟她来真的。
早知如此,刚才为什么还摆出一副培养感情好商量的态度,让她吻他?
他在耍她吗?
温冉再好的脾气也在这一刻被磨没了。
她往大床的边缘移动着,想要站起来。
傅沉烈看出她的意图:“我劝你束手就擒,这幢别墅里就你我两个人,且隔音效果极好,你就算喊救命也没人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