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被她蹭了蹭手心,心软的一塌糊涂,可依旧没有松口:
“看我这张脸就够了。”
权酒:“可我想要全部的你。”
她又低头,开始密密麻.麻.轻.吻他身上的印记。
司瑾年拿她没办法,叹了一口气,任由她像只小猫儿,在他身上.爬动.轻.吻。
到了后来,不等权酒主动张口问,红唇落到某处伤口时,司瑾年就自己主动交代,不过他话不多,为了不让她担心,常常几个字就说清楚,刻意隐去其中的危急和惊险。
权酒动作温柔虔诚,将他身上所有疤痕吻了个遍,一处也没落下。
有新伤,有旧伤,有的刚刚结痂,有的淡化成了一条线。
司瑾年胸膛起伏,指尖穿过她的发隙,胸口的位置微微发热。
她吻着他,一个字都没说,可却又什么都说了。
她在心疼他。
一股奇异的暖流涌向四肢,司瑾年一双黑眸静静凝视着她,原本因为许淡彬产生的烦躁心绪,突然就变得平和。
他误会她了。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也没有罔顾他这些年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她在心疼他。
每一道疤痕都是勋章,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辛故事,她的小姑娘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