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萱……静萱怎么不早说……”白方臻喃喃道,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显然也是崩溃极了。
庄云黛冷声道:“因为静萱姑姑也不知道!她虽说月事不准,但身子向来康健,这个孩子在静萱姑姑肚子里又乖巧的很,从不折腾,哪怕是从北疆一路到了京城,这个孩子也从未折腾过静萱姑姑半分!她哪里想得到自己是怀孕了?——但饶是孩子再稳健,再不折腾人,静萱姑姑到底也是个怀孕的女子,先是经历了丈夫负心,婆婆苛待她的孩子这等痛事,而后那花梨木的屏风又重又厚实,砸到她肚子上——这就是再稳健的胎儿,再康健的女子,也架不住这样啊!”
庄云黛说的,安北侯老泪纵横:“我的静萱啊……”
白方臻脸色难看至极。
他突然一个暴起,快步走到王秉秋面前,就是一巴掌:“你个贱人!”
王秉秋尖叫一声,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白耀宗吓得放声大哭:“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娘!”
淮阳侯夫人又急又心痛:“臻儿!看顾着点!耀宗他还小,别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