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吃顿饭都不安生，一帮苍蝇还没走呢，结果又来了一只臭虫。
江川索性将筷子放下，淡淡说道:“张副总过来是找我吃饭还是聊天？如果吃饭，那就自便，如果聊天，对不起，我没时间。”
江川讲话也算客气。
他不怕得罪张明，对于江川来说，捏死张明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是，江川的低调，却让张明误以为，他是怕了自己了。
于是，张明的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江先生，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秋总那么优秀的女人，居然会看上你这样一个男人？”
“恕我直言，你实在太普通了，和秋总太不配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张明的语气故意停顿了一下，装作想不起来的样子。
一旁的女员工配合默契，立即言道:“是一朵鲜花插在狗屎上。”
“对，对！一朵鲜花插在狗屎上！哈哈哈！”
“张副总，不对吧，我记得分明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啊？”
这时候，又有一位员工故意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