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地方,正好碰见了查抄了药厂,正在吩咐手底下衙役,严加看管衙门内的成品,和原材料的陈应德。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查抄我嘉定伯家的买卖。”
一到地方,周奎便气势汹汹的下了马车,当即要兴师问罪。
“在下陈应德,应天知府,奉上谕行事。”
身穿着五品袍服的陈应德,赶紧凑上前说道。
这家伙以举人入仕乡官,辗转多年,已经成了京兆府伊,前途大大滴有,此刻,见了周奎,也是不卑不亢,淡然处之。
“上谕,什么狗屁的上谕?”
嘉定伯周奎恼了——这个姓陈的知府在忽悠他啊。
朱慈烺闲着没事了,下旨意来查抄他的药厂?
朱慈烺有这么闲吗?
而且,他这药厂,也是做的正经买卖,也没有偷税漏税啊。
他周奎这些日子,也没搞事。
朱慈烺干嘛要查抄他的药厂呢?
“嘉定伯您莫生气啊。”
见嘉定伯骂起了娘,陈应德呵呵笑着,从手下的文书那里,取来了圣旨,打开让周奎瞧了一眼。
“还真有圣旨?”
周奎一惊。
旁边的上元县,县令见状,顿时朝周奎笑道。
“嘉定伯,您莫不想想,若没有上谕在,我们哪敢查抄你的药厂啊?”
“要没有上谕在,查一个小厂子,哪用的着陈知府,还有下官亲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