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又犹豫了,他在思考着。
宫中都传说我是吕不韦的儿子,吕不韦也由此骄横跋扈。
如果今天我真的杀了嬴秦,母后就和相父勾结在一起,到那时候,这江山究竟是姓嬴还是姓吕?
想到这里,他用那种独特的“豺声”说。
“商公,吕相,没有根据的话就不要乱说了,行刑吧!”
嬴政唯恐自己心软,给秦国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因此铁了心肠,背过脸去。
嬴秦也不啰嗦,指挥着手下,抬起了皮袋放在了那个华丽的木筏上。
“太后,希望你来生做个好人,去吧。”
武士们将手中的弯刀高高举起,狠狠地砍断了穿着木房子的缆绳。
木筏子随波逐流,往河水中央漂去,忽然一个大浪头袭了过来,木筏子由于扎的相当不牢固,当时四分五裂。
那个皮袋子在河水里滚了三滚,最后沉到河底,再也没有出来。
“属镂夫差暗,鸱夷勾践阴。堂堂的大秦纲常都乱了,可叹,可叹!”
赢秦听得非常刺耳,转过头去,却见在秦王后面跟着一个儒生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