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老头的哎哟声已经变成了咒骂，不过是对着那些看热闹的路人：“没长手啊，不知道扶我一下。”
路人只是笑着举起手机，并不多废话。
老头这才指着少年说：“别耍大牌了，先把头盔摘下来。”
面罩下，少年喘息着，呼出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他想起了小胡子警察关于小人挖坑的告诫。
看到少年没反应，老头从包里取出一个钟馗人像的面具戴上，骂骂咧咧着，别以为就你能装恐怖分子。
路人在边上哈哈大笑，老头嫌丢人了。
老头朝路人唾了一口，“我是在跟小子斗狠呢。”
一老一少像两个棋艺不佳的对手，只想防守，不思进攻，时间便随老头寻阴凉的屁股，一点点向前挪着。
最终，少年还是骑着摩托绝尘而去。老头站起身，躺在小卖部外的凉椅上接着等。半个小时后，少年步行回来，一手抱着头盔，一手捏着字条，上面写着：我带你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