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岂会如陈温所愿,华佗被《陆氏角法》引到皖城,这些人才想着来捡现成的,还要故作矜持,不把话挑明,天下哪有这好事!
陈温深深看了陆远一眼,呵呵笑道:“如此,便有劳陆县尉了!”
一个青年起身喝问:“陆扒皮,你祖父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没个准话吗!要引路就说清楚时间!”
“原来是陈兄,久违了!”
陆远乐呵呵道:“陈兄不是在荆州为官吗,难道孙坚如此不识趣,将陈兄也驱逐了?”
此人他倒认识,正是陈温幼孙陈扬,小时候被他打过,后来他也无奈给陈扬道了歉,只是陈扬是跪着听的,碍于颜面,却也不敢对外张扬。
“哼!陈某不为官,却也一样快活!”
陈扬趾高气昂:“陈某在许昌开酒馆,米酒畅通无阻,逍遥自在,哪像你这皖城,毫无乐趣!”
“在许昌开酒馆……陈兄果然有想法!”
陆远愕然,随即哈哈大笑:“许昌富庶,想来粮食足够,官府不会禁酒,陈兄思路,陆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