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声音很大,故意说给白沭听的,说完就去掀车帘子,“白沭我说得对不对?”
不等白沭回答,就听修染道:“王妃的解释与先前白沭同我说的是一样的。”
白沭这才有机会开口:“是的主子,是这样的。您今早就让属下把龙舌弓放到马车上,属下当时就猜想您可能是出宫之后想去大营,又或者到京郊去练练箭,那肯定是不能跟罗老夫人一起回家的。于是就自作主张把弓拿到了宫车里。”
他说完也松了口气,心说总算是对上口供了,但愿这个不省心的主子能把话圆回去吧!
陆辞秋拍拍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快速地说了句:“好样的!”然后放下帘子坐回车厢里,再对燕千绝道,“你都听见了,就是这样的。我与他可没有事先对口供啊!他跟修染也是这么说的,可见事实就是如此。你这个人也是的,这点小事也要问来问去,是不是审人审习惯了,看谁都是怀疑对象?不就在你车上放把弓么,我又没放炸弹,你怕什么?”
“什么叫炸弹?”燕千绝觉得这姑娘还有一点特别古怪的,就是她总会说一些他从来没听过的话,嘴里总会蹦出来一些他从来没听说过的字眼。就比如说炸弹,到底什么是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