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件事被她说成了绕口令,冯云阳脑子虽然不好,要听懂却是没问题的,脸色难看得像是在酱缸里滚过一圈。
“我就是说说。”冯云阳要躲,周琴书只能接上,“是又怎么样?你难道能摘出去么?”
陈盼从来不怕吵架:“你们是要讹我么?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懂行的人来给你们评评理!”
她隐约觉得这事有蹊跷,不过倒没有怀疑到李伊人身上,只觉得是自己倒了大霉,偏偏在李伊人情绪最糟糕的时候跟对方同桌吃了一顿饭,现在这个致人流产的锅扣在她身上不算无辜。
周琴书不敢报警,她想要的是私了:“不行,谁不知道你人脉广,报警的话他们肯定偏向你,你要是真的想了结这件事,就同意转让股份。”
说来说去,她问的还是股份,对孙子的钟爱也比不过对利益的渴望。
江帜舟在旁边无声的冷笑了一下,心说周琴书跟秦霜还真是有点像,尤其是在唯利是图方面,要是她再多点脑子就不好对付了。
“做不到。”陈盼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周琴书,不忘挤兑一句,“你别在这儿做梦了。”
事实上就算她想,这事也是不可能的,冯日盛生前一直防着周琴书,遗嘱里的内容写得可谓滴水不漏,这份跟孙辈有关的文件也一定不是可以轻易推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