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上来。”宋书城侧身喊道。
两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押送到二楼,还未等揭开蒙在眼前的黑布,便只听得两声枪响,两人应声倒地。
“好,少帅行事果然雷厉风行啊。”孟河时大声叫好道。
“这二人不是你的手下吗?”临渊轻蔑地笑着说道。
“在下可从不认识这样的三教九流。”孟河时轻挑眉毛,面色坦然地倚在椅子后背上。
“哦?是吗?可是昨日他们已经签字画押全都招认了。”临渊说着坐到孟河时面前。
“屈打成招恐怕不能令人信服吧,况且现在已经死无对证,少帅想怎么诬陷末将自然易如反掌。”孟河时把弄着手中的酒杯轻笑道。
“孟晚庭,民国六年战死前线,后追封将军。贺儒晴是你的母亲吧,我前几日派人打探到了令堂身处何地。”临渊说着端过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想做什么?”孟河时突然神色凝重地问道,面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