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头和王福平怒气冲冲地回了东溪村。
一路上,王福平都在不住抱怨,“原本盖私塾的时候,就已经每家每户都出了钱,现在还要花钱,换了谁也不会乐意的啊,这官府是把我们当冤大头不成!”
舒老头在旁边气愤不已地接了一句:“关键是现在还要花的这笔钱,根本就不是花在私塾上的,我听那县令的意思,分别是要我们把这笔钱送进他自己的腰包里。”
这要是为了孩子们,东溪村的人咬咬牙,或许还能从钱包里掏出这五两银子来。
可现在这笔钱给的莫名其妙,谁愿意给啊?
王福平越想越气,“这当官的嘴上说的好,口口声声说这笔钱是用来改造私熟的。”
“可改造私塾的钱,我们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材料都已经买齐全了,谁知道最后这笔钱他要用来干什么?”
他现在都想直接骂这县令傻子了。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圈钱!
方才在徐兆堂面前,王福平不是没有试图拒绝他的提议,王福平还一直哭穷,说村里的人,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谁曾想,徐兆堂竟是对他们早就有所了解,十分笃定地说,“你也别哭穷,你们东溪村的人都做些小生意,拿出五两银子,对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