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只有这一个案子,类似的案子,都要争个究竟,那可就成了正正宗宗的刺儿头。
“你真准备让她这么争下去?”米瞎子一个嗐之后,斜着李桑柔道。
“我不让她争,她肯吗?”李桑柔示意付娘子。
“不是她让我争,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自己要做的事。”付娘子看向米瞎子道。
“行吧。”米瞎子看起来又是烦恼又是嫌弃,“你既然想,也想好了,我无所谓,陈留县这官司,得扬起来打,明天升堂,从晚报叫个懂行的衙探过来,升一回堂,就得写一篇文儿,这文儿,还得写好。
“还有,你最好去见一见那个哑巴,跟她说说,你这是借着她的案子,做自己的事儿,那个哑巴聋不聋?”
“不聋,眼神清亮,应该是个明白人儿。”付娘子道。
“得和她说说,虽说你借着她的案子,至少能救她一命,可一回一回的升堂,一回一回的审讯,一年一年的拖着,极是熬人。”米瞎子接着道。
“明儿升堂,一会儿我就去,您陪我走一趟?也看看她这个人。”付娘子看向米瞎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