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也没再戏弄他,满足了他的请求,但不是打晕他,再次点了他的睡穴,见他闭上眼昏睡过去,也跟着闭上眼睡觉。
两天后的傍晚,船在沧州港口停泊,到目的地的船客可以下船,尚未到达目的地,且有条件的船客也可以上岸找客栈住一宿,毕竟在客栈休息总比在船上休息舒坦。
而庄婉卿他们一行人也下船。
晕船晕了三天的晏景舟瘦了一圈,整个人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如纸,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仿佛生了一场大病还没好,走路都没力气,只得让步启背着走。
着陆后,晏景舟强撑着精神四处张望,眼神很亮,如重获新生一般。
见状,庄婉卿有心想说风凉话也忍住了,关切地问了句:“你感觉如何?”
晏景舟眯了眯眼,勾起嘴角,回道:“挺好的,终于活过来了,卿卿放心,不会让你做小寡妇的。”
庄婉卿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绿萼听着他这有气无力的声音,抿唇笑,道:“县马爷,您估计是因为没坐习惯,以后多坐船,习惯后就不会晕船了。县主第一次坐船的时候也会晕船,后来习惯就没再晕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