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透着一点点凉薄和丧气,一下就攫取了他的心。温承晔一时情急,上前一步道,“可你有朕!”
“皇上,”她看着他,目光沉静,“以我过去生活的经验,这世间上,只有钱最靠谱。只有钱,你只要善待,它便会牢牢握在你手里,从不会背弃和遗忘。”
他抿抿唇,终是低声一叹,“好,朕答应你。”
申鱼晚即将成为皇妃的事情如同长了翅膀一样传遍皇宫,刹那间像是一块巨石砸到了水里,引起轩然大波。
尚惠宁已经在定乾殿外殿候了半个时辰,正午大太阳肆无忌惮地晒了过来,根本避无可避。朱红的宫墙像是一面大镜子,肆无忌惮的尽敛了毒辣的热量,烤得人几乎要晕过去。终于,在尚惠宁自己感觉都要撑不住的时候,殿内传来了一声传禀,“皇上传皇后娘娘觐见。”
什么叫做天差地别?
尚惠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汗水把衣服浸了个半湿,不用说,这样连妆也是花的。她是如此狼狈不堪,可她对面的男人却姿态闲懒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