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是开一帖驱寒的药。
但因为胡宝珠现在情况特殊,想来胡丰年也不会给她开药。
胡宝珠点了点头,然后蜷在了被子里。
“别让他进来。”胡宝珠道。
胡霁色正在收拾东西,此时闻言就一怔:“谁?”
“我哥。”胡宝珠道。
胡霁色愣了愣,然后道:“好。”
她提了药箱出去,等在门外的人立刻就围了上来。
“怎么样?!”孙氏焦急地道。
“其他都还好,就是有点受惊过度,这两天少跟她说话,让她多喝点热水”,胡霁色想了想,道,“也少些人进去瞧她,奶您受累伺候着就好了。”
胡丰年张了张嘴,但没吭声。
孙氏急道:“咋不开药啊?!你是觉得挣不到我们的钱就不给药是吧?!”
胡丰年无奈地道:“娘,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最好不吃。”
听他说了,孙氏才稳妥了些。
胡霁色又提醒道:“千万别再惊着她了,也别一窝蜂地进去看她。”
对于病人的特殊要求,胡霁色一般是会满足的。
这是她的职业素养,不带私人感情的那种。
不过她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孙氏连忙进屋去瞧胡宝珠了。
胡丰文对胡丰年父女道:“我送你们出去吧。”
他是有话想问。
然而等送了那父女俩到门口,得知胡宝珠并没有流产,他脸上的失望之色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