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求！你！”
这句话，张龙是咬着牙，从嘴里面蹦出来的。
陈凡微微一笑，“你还差清雪一个道歉。”
张龙的牙齿，咬的都快要出血了，机械地转过头看着清雪。
“清雪，这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可再怎么闹，我们一个姓、一家人，现在也是为了家族利益，希望你能出面。”
放低姿态去求陈凡，张龙都已经忍着恶心做到了，所以跟清雪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也算十分流畅，至于究竟是情真意切，还是虚情假意，所有人心知肚明。
可即便是心知肚明，可清雪毕竟善良，又是那种顾全大局的人，这时候动摇了。
陈凡看在眼里，有些更难听的话并没有说：
当初在张家，把清雪逼到下跪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什么一家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睁着眼睛说瞎话，抢占清雪功劳的时候，可没有想过顾全大局……
只是这些话一旦说了，就等于是逼着清雪一家，彻底和张家撕破脸皮。
“好，我，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