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众人群中看着拍客纷纷入座倒觉得一时间六神无主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要不是方才因故离开的女秘书过来圆场不知道有多尴尬,想到会场并没有我的位置,心中自然不满拍卖行的安排了,忍不住对她发牢骚:“没想到你们大名鼎鼎的花家拍卖行也戴个有色眼镜。”
“我想潘先生可能误会了,作为贵客的你我们当然不敢怠慢,方才是董事长另有安排罢了。”女秘书并不计较的解释道。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的火气也消了许多,剩余的牢骚话也被我活生生的憋了回去。在她的指引下,我登上楼梯上了二楼,然后转了个折,走到东门的一个灯挂椅边。西汉以来东向为尊,琢磨着花家的人安排我来这里莫菲是想让我坐在主座上?我疑惑的看着女秘书,她只是客套的笑着不说话,我也不好腆着脸皮一屁股坐上,只好干巴巴的站在一直边上东张西望起来,总的来说,这个位置可以鸟瞰整个拍卖会场,就算站着,也算得上看热闹的好地儿。
楼下,拍客已经按席入座,交头接耳的讨论,黑压压一片空无虚席,而同在二楼的东南西三个方位的客人还没有到来,想必是贵宾,正当我再将目光看向西面的时候,方才于我攀谈的谭玉苼也来了,他直接坐在了灯挂椅上,手里悠闲把玩着一串精致的佛珠,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后便把佛珠放在了一旁的方盒上冲我挤眉弄眼,我也客套性的点头回礼。不一会的时间,另外两个主要拍客也纷纷入座,仔细打量着他们无非都是身广体胖,油光粉面,但都是生面孔,不曾见过,当然,这和我初来乍到花城也难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