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管家听陈易安说要拿钱,脑袋也嗡的一下,当日的宅契在商行当了一千五百两,他私下拿走了五百两去还清了赌债,这会儿根本凑不出一千二百两啊!
“二少爷!”丁管家看了一眼乔夷,急匆匆的过去说道,“那宅契本就是咱们陈府的,是商行的人不讲规矩,若这么赎回的话,岂非白白被宋玉讹去二百两?”
“钱不够的话,可以写欠条,反正你们陈家欠我的又何止这些。”宋玉吹了吹手上的伤口,看似调侃的说道,“好歹你我有过婚约,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说到那个欠条,陈易安的脸色又沉了沉,这个贱人,当真是在欺压陈家穷酸了!
丁管家见势不妙,生怕私挪银子的事情被发现:“二少爷,您瞧瞧她那架势,她就是算准了您的脾气,这就是有意为之,您怎能自投罗网呢!”
乔夷也附和道:“是啊表哥,不能中她下怀!因为银钱在她手上吃的亏还不够吗?如今陈家就剩下这些傍身钱了,若都给了她,其余的开销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