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齐跪倒:“臣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载淳挥了挥手:“跟你们没关系。”
“看来这里面的事不简单啊。”
田海道:“陛下,其实也简单。”
载淳道:“哦?怎么个简单法?”
田海道:“把那个什么杏花院从上到下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怕他们不说。”
其他三人一听这话,一脸无语。
载淳也是一脸苦笑:“你这法子,哎!”
田海挠着头:“咋了嘛,既然都瞒着,咱就上点儿手段,打他们几个来回,还怕他们不招?”
载淳道:“屈打成招不仅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还会适得其反。”
田海道:“那咋办啊,打又打不得,查又查不出,难道这小妮子就飞了不成。”
一直不说话的蔡寿突然说:“藏起来了。”
众人纷纷看向蔡寿,不知他什么意思。
谁知这个闷油瓶说完这四个字之后,就再不说话了。
载淳想了想:“眼下来看,既没有关于死亡的任何信息,也没有行踪的任何线索,蔡寿说的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
高青道:“可是平白无故地藏一个花魁?有什么用呢?”
夏红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谁又会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