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姑娘何需自谦。”方姝儿心思转动,旁敲侧击起榴花跟詹衡熠之间的关系来:“我表哥向来挑剔,一般人不屑与之相交,他对姑娘却如此看重,想必姑娘确有过人之处。”
原来找我来的真正目的是这个!
榴花顿时明白了方姝儿的小心思,云淡风轻地道:“哪儿呀,我只不过是误打误撞帮了詹大哥一点小忙而已,得詹大哥不嫌弃,才能交淡若水,哪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样啊!”方姝儿眯着眼笑,榴花不说,她也不好穷追猛打,“姑娘帮了表哥的大忙,我也该谢谢姑娘才是。”
这话听着大方,其实是向榴花宣布她的主权。
榴花面上波澜不惊,道:“方小姐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詹大哥的谢礼已是极为厚重,我若再拿方小姐的东西,那不成了贪得无厌,恬不知耻的小人么?”
方姝儿楞了下,旋即轻笑道:“瞧我,一心只想着感谢姑娘,却不曾想到此举会令姑娘成了那不义之人,是我唐突了。”
榴花道:“方小姐长得花容月貌,对詹大哥又是情深意重,你们二人是珠联璧合的,定能白头偕老,恩爱无双。”
方姝儿心里乐开了花,面带羞赧道:“承姑娘吉言,来日我跟表哥大婚,定要请姑娘来喝杯水酒。”
榴花道:“方小姐相请,我一定到。”
谈话告一段落,奶娘恰到好处的进来奉茶,榴花借机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