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沉声道:“不行。蒋怀州是卖国贼,我必须让他立刻死在这里。我要向你证明我和他不是一伙的,他必须死!你的认可对我们全家来说都太重要了!你不认可我,你弹劾我,我觉得莫名其妙,你应该弹劾娄淑静谋杀先皇,而不是盯着一心希望漓山脱难的我!”
吴信颇有几分无言,看着猫儿一样,急起来这么凶,而且她话听着味不大对,妥协道:“娘娘你冷静一点,末将姑且相信你和他不是同伙就是了,你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
文瑾也是被逼到角落,懒得委屈自己了,“听我说,谢谢你,你的话温暖了四季。”
傅景桁见下人端了茶水过来,下人回禀:“君上,此乃给薛夫人准备的茶。有无毒的茶,有剧毒茶,还有一种三天毙命的慢毒茶。”
“傅景桁!”蒋怀州沉声道:“不要给我母亲毒茶。我既然脱口君恩的下落,便是有诚意降之。我言而有信。放我回去,我自会同你里应外合,为你解漓山之难,随后服刑。慢毒茶也不可以!没人可以保证几天可以攻下来漓山。”
傅景桁点了下那杯装着慢性毒药的茶水,吩咐下人道:“将此茶递给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