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希音迟疑,“欢歌,不是我不想让你去,而是你做了这个,对你以后影响多大你知道吗?”
在开放的现代,女法医很多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这是闭塞封建的古代。
“我知道。”欢歌道,“夫人,我不想嫁人,也不想回家,我要继承祖父的衣钵。祖父不让我爹和叔叔跟着他学,其实我知道,他是想有人继承祖业的;可是他过得太难了,祖母又厉害,所以他到底退缩;可是我不怕,夫人求求您,让我去做吧。我胆子大,从小听祖父讲了很多仵作之事,我可以的。”
顾希音没有立刻答应她,她有些失望,还是跟着卫夫人回去了。
薛鱼儿蹦蹦跳跳追着顾崽崽进来:“夫人,您就答应小丫头呗,听得我在外面都着急了。您能行医救人,她怎么就不能做仵作帮忙断案了?谁说女子不如男?”
“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觉得她太小了,又因为宋仵作去世,心里难过。现在的话,做不得准。而且也得考虑她的前程,那条路,对女孩子来说太苦了。当她三四十岁,孑然一身又倍感孤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