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猜他们能帮着办妥了。”
“那是自然。”
“你觉得办假证送这么小的孩子进工厂工作合适吗?”
“这个嘛,假如你生了个坏小子,每天逃学,在街上到处瞎逛,游手好闲的不学好,而法律又不允许他工作。那办个假证让他找个活儿干不是更好吗?”
“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凯蒂不情不愿地退了一步。
“瞧瞧他们给选民找了多少工作。”
“你知道他们怎么搞到这些工作的,对吧?他们到工厂去检查,又故意对这些厂子违法违规的行径视而不见,那场子的老板肯定得报答他们,但凡厂里缺人手,就跟他们知会一声。这么一来,找着工作的功劳就都归坦慕尼了。”
“我再说个例子吧,比如有个人的亲戚在以前的国家,可是因为手续上的条条框框太多了,没法到这边来。那么坦慕尼就能帮着办妥这件事。”
“那当然了,他们把外国人弄进来,给他们办手续,办到了要弄入籍手续这一步,再告诉这些人必须给民主党投票,不然就得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坦慕尼对穷人很好。比方说有个人生病了,付不起房租,你觉得坦慕尼会让房东把他扫地出门吗?当然不会了,如果这个人是民主党就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