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一边唠叨一边察看奥索的手臂,用匕首把他衣袖割破了。
“这不算什么,可是这件大褂要高龙巴小姐费心了……嗯,这是什么呀?胸部的衣服怎么勾破了?没东西进去吧?不会的,要不然你怎么还会这样精神!把手指动一下看看……我咬着你小手指,你觉得疼吗?不顶疼?没关系,反正是保险了。让我替你把手帕和领带拿下来。啊,你的大褂可完啦……干么穿得这样漂亮呢?去吃喜酒吗?来,来,先喝几滴酒……为什么不带着葫芦呢?高斯人出门怎么能没有葫芦?”
他包扎着伤口,又停下来嚷道:
“一箭双雕!弟兄俩都完了蛋!神甫知道了才乐呢……一箭双雕!啊!契里娜这小鬼终究来了。”
奥索一言不答,脸白得像死人一样,手脚都打着哆嗦。
“契里,”勃朗陶拉岂沃叫道,“到墙背后瞧瞧去。”
孩子手脚并用的爬上墙,一看见奥朗杜岂沃的尸首,立刻画了个十字。
土匪又道:“这不算什么,再到对面去瞧瞧。”
孩子又画了个十字,怯生生的问:
“是您干的吗,叔叔?”
“我?我老了,不中用了。契里,这是奥索先生的大作,赶快向他道喜啊。”
契里娜说:“小姐真要快活死呢,奥斯·安东。她知道您受了伤一定很难过的。”